马嵬行
第十九章 情书
原本是过来约饭的,结果现在两人悻悻坐在车里,一时地无话。
“搞个对象还挺保密。”过了会,马嘉祺开口道。
丁程鑫用力的点了点头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俩撞到了什么捉奸现场。
其实陈岭这人看着天天懒得跟摊稀泥似的,但也有自己所坚持的东西——比如写酸诗,而且还是一手好字。
上月末领工资时,叶涣清意外收获了一封信,他打开后看到信纸上写着:
“岭中寻归处,翻高山踏歧路,于万壑间萦回。
忽见一瞥,流水潺潺,清溪涣涣。
春来绿满窗,夏到蝉鸣长,秋去冬至花落雪茫。
四季与共,山高水长。”
落款是陈岭,字字句句遒劲有力,力透纸背,直穿人心。
叶涣清倒没看出个所以然,捏着信问陈岭:“岭哥,这是?”
“写给你的。”陈岭说。
“啊,那我珍藏,”叶涣清点点头说,“过几年等你出名了能卖个好价钱。”
陈岭实在忍不了了,说:“小叶,你跟我来楼上休息室喝茶。”
“岭哥,在这不能喝吗?”叶涣清疑惑的看着他。
“施展不开。”说完陈岭头也不回的上了楼。
叶涣清心说自己跟老板混的再熟,毕竟也是雇主关系,寄人篱下也得看人脸色,便拿着信一溜小跑的跟上了。
休息室是陈岭的地盘,平时要是不回家留在这凑合一觉,白天基本无人出入。他这人臭讲究,这么个地方也布置的挺花心思——墙上挂着墨色山水画,床边有一个竹子做的落地书架,书桌和桌面上的笔搁一样的雕梁画栋。
叶涣清刚进门便被陈岭一把按在书架上,竹子间发出吱吱的摩擦声。
“…岭哥,你怎么啦?”叶涣清从来没见陈岭发这么大火,眼睛都气的发红。
陈岭没说话,捏着叶涣清的下巴就吻了上去。并不温柔,像是在撕咬那两片嘴唇,而后又用舌尖舔舐唇内的软肉。
叶涣清顿时瞪大一双杏核眼,忽闪着眨了好几下。
浅尝辄止,陈岭分开后搂着叶涣清的腰与自己贴近。叶涣清整个人愣的像根棒槌,任人拿着出气。
“情书看不懂,那亲你够直接吗?”陈岭跟他面对面贴着说话,嘴唇之间几乎紧贴,“让你在北方茶馆里唱苏州小调是觉得你好看,平时对你好是觉得你可爱,给你写情书是因为我喜欢你,亲你是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“你怎么想?”陈岭说着接过叶涣清一直捏在手里的信,拿在手里轻轻对折几下。
“哥,你别…”叶涣清按住那双正在解自己衣服的手。
此时已是只穿单衣的季节,陈岭不惯着他,三两下解开他胸前几个盘扣,露出一块雪白的胸膛。
陈岭把折好的信贴到他胸前的皮肉上,按着说:“放心上珍藏。”
叶涣清羞的满脸通红,又挣不过他,嘴上却说:“哥,我觉得你真的好好啊。”
陈岭听了这话顿了顿,心里那点儿邪火顿时灭了个干净,他低头看着叶涣清微微颤动的睫毛和血红的耳朵,收回手后轻轻系上胸前的盘扣,又摸了摸他的头,说:“我喜欢你,不对你好还能去对谁好?”
“岭哥,我知道你对我好,但没想到我既能有你的好,还能有你的喜欢。”叶涣清小声说,“可我不是女孩,你也可以喜欢我吗,我可能…没有她们好看,而且也不能成亲呀。”
陈岭的心都在那张信纸上,此时叶涣清的一番话仿佛是把这张纸拿着往水里扔——一颗心是又酸又软。
“你是不是真傻?还是家里没镜子?这张小脸儿要还不好看,那也就没姑娘们什么事儿了。”陈岭把他揽进自己怀里,“怎么不能成亲,一纸婚书提笔就有,再者说了管他高山大川还是日月星辰,天地皆可证我陈岭无愧于心,谓予不信,有如皦日。”
“哥,我信,但你能不能别作诗了呀,我听不太懂。”叶涣清用额头蹭了蹭陈岭的肩头,有些讨好似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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戛然而止,太困了先到这吧
陈岭的骚话情书我编的,里面有俩人滴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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